茶斋故事:女子赴任路上,被土匪掳劫进沙漠深处,险象环生

#在头条看见彼此#花兰枝从咸阳古城驿馆出发,想在中午赶到西安东面古官府驿馆,因此,一路上马不停蹄,于愿赶到了,并通报驿馆的主事。

花兰枝给座骑饮足水后,拴好马,让驿馆司马倌添加一些草料,再进馆想吃点东西。

大堂里有从西部回京城的,也有从京城赶往西域的近二三十个官差,他们发现花兰枝与堂倌侍从答话的时候,发现她不是男人,而你一句我一言地调戏她。

这些官差,除了几个正品官人不发声色以外,其它的人非常活跃,说出的话语,秽色难听。

当初无论那此当差的怎么说,她都是如充耳不闻,当作没有听到似的。

当她一碗面条吃完一半的时候,有两个当差的人,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,围在花兰枝的桌子对面坐下来,双眼死盯着她,就像猫儿见到老鼠一样,一动不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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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兰枝故作大方,并没有理会这两个人,但是,一个人说“娘们今晚歇在这里,不必开房,和我们一起玩玩!”

花兰枝仍然不理他,并怒目瞪了他片刻后,仍然咽下碗里最后一口面汤,筷子一放,准备起身赶路。

当她站起的那一刻,一个当差的人,从她的身后,把一只手搭在她的右肩上。

她突然左手一下子握紧那人的手腕,右手肘向下使劲一下,那个人的头便狠狠地碰在花兰枝吃过的面碗上,咣当一声,“唉呀!饶……饶……饶命!”

那个人一下子吓得结结巴巴的,话也说不清,弄得其他人哄堂大笑。

花兰枝用右腿向上使劲一顶,顶在那人的裆下,像杀猪一样,哭爹喊娘的,她放开手那人便瘫倒在地不能动了。

坐在花兰枝对面的那个当差的,“无能!看我的!”便站起身来与花兰枝交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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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兰枝手按宝剑,准备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,那个已经走到她的正前方,挡住了去路,并且向她冲出一拳。

花兰枝双手拿住那个的右手一扭,便甩在右肩上,将那人背了起来,重重地摔在地上,呜呀呜呀地大叫,其他的人傻眼了,顿时,二三十人的饭堂,鸦雀无声。

花兰枝怒目环顾四周,看到其他的人都在观看她,她双手一拱,“失礼!”左手按住宝剑,径直去马槽牵马了。

“好汉留名!”花兰枝身后有人在喊,她回过头去一看,原来是一个正品官员,她双手回礼说“花无常之子!失礼了!”跨马向西而去。

她一边艰辛地赶路,一边在思考,心想“男儿志在四方”,虽然自己是女儿身,但也有一腔热血,也有男子的志向。

但是,在这样的世道上,花兰枝想甩开手大干一番事业来,看来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路途是非常艰难坎坷的,到处是荆棘丛生,恶魔挡道,因此,她的前途看不到一点希望,显得十分渺茫,似乎有些退缩。

她想无论怎样,她从少父母请来先生和师傅为她学文习武,好在有一身一般人不可敌的武艺作伴,让她心里并不害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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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最害怕的是,官场上勾心斗角,相互猜疑,残害忠良,陷害无辜,报国无门,是最不愿看到的。

她通过了三天三夜的赶路终于飞越了天下第一关嘉峪关,现在花兰枝已经身置关外了。

她一出关就觉得关外与关内大不一样,空气更加寒冷,并且非常干燥,快马加鞭,马后扬起一阵黄色的灰尘,官道两边的树木没有了,到处是枯草,是黄沙,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沙丘沙漠戈壁滩,看不到行人马匹和牛呀羊的,看不到乡村人家。

马在茫茫的沙漠上,沿着古官道而行,一百多里路,没有看到有人的活动,非常让人心理不安。

她想前面若有一驿站或烽火台,一定要在那里住下来,好好休息一下,若是在一个荒漠戈壁上,四周没有人烟,如果有野兽出没,该是多么的危险呀!

她一边赶路,一边思考着,关注着,有没有驿站,天色已晚了,必须加速赶到前方的驿站去,否则危险时刻会降临她的头上。

她来到了两边都是高大的沙丘,古官道就夹在中间,心里想这个地方太不寻常了,必须快速通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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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听到沙漠上似乎有一种没有听到过的动物叫声,前方沙丘上发出马的嘶叫声,不好了。

花兰枝抬头一看,前方沙丘上快速下来十几个人,都是骑着马的,手上都拿着各种刀具,并不是官兵,而是土匪。

有人高喊“勒马站住!我的箭不长眼晴!快!快!”

当花兰枝快马加鞭想逃过的时候,那队快马已经丁头相遇了,若是她早到喝两口茶的时候,也就逃脱过去了。

这个时候,路两侧已经站立近三十匹健壮的马匹,十几根绳索,高低不一地横在路上空,她的马根本不敢向前冲。

这个时候,她也不可能向后跑了,一点办法都没有,于上立住马,突然一声口吹,几匹马带着绳索,绕花兰枝人马缠了过去,她还没有反应过来,把她的双手和上身缠了五六道绳索,同时有两匹马向前走了几步,花兰枝被拉下了马,在沙地上拖了一丈多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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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七个猛汉上前提起她,所有的绳子全缠在她的身上,让她动弹不得,再将她绑在她自己的马上横着,由一个人牵着马,一队人马,翻越几个沙丘,来到一个生长着几棵叫不出名字的大树林子里,有一片似屋非屋的棚子边上,有狗的叫声。

两个壮汉,把花兰枝从马背上解了下来,两人一个抬头,一个抬脚,丢在一个老者面前,发现花兰枝有耳环的痕迹,“这个是母的,还有耳环洞!老把子。”

那个老头子,伸出一只手在她下身摸了一阵子说,“交给二把子,做他的人!”

又有两人壮汉,将花兰枝抬进一间亮着两锅大油灯的房子,又重重地把她丢在泥地上说“老把头叫把这母的着给你过夜!”

丢下花兰枝,说上几句话,两个人带上不像样子的木板门出去了。

那个叫做“二把子”的人,坐在一个木头凳子上,顺手从破桌子的黑碗里,拿起一只不知道什么动物,煮熟的腿,咬了一口,又喝了一口酒,便走到花兰枝跟,蹭下身子,一只手将那凉凉的肉伸到花兰枝的嘴边,一只手去抠她的下身说“果真是母的!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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